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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问题吗”“我没有终端。”你看着他,认真表明道。为了保持学校效率,父母和艾尔给你买的两个终端都被你放在家里了。
“还当是什么事”薛放看你一眼,嘟嘟囔囔地从口袋里掏出终端,扔到你的膝盖上,“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打个电话吧,让我也见见你弟弟什么样。”
“”
“不用担心,”薛放蒙着眼都知道你的顾虑,拍拍胸脯道,“我会陪在你身边的,没事,去吧。”
尾音碎裂。
世界天旋地转。
你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薛放年轻的脸庞化作雨丝烟雾消融在窗外的风景中,外面还在下雨,你将指尖点上冰冷的车窗,那丝凉意仿若顺着指尖游走侵入进你的肺腑,你禁不住瑟瑟发起抖来。
你的身上也有许多水,眼睫都变得沉重潮湿,你伸手拢紧肩上的外套,将自己埋在雪山冷冽微苦的气息里。
你感到一丝微微的安心。
“”霓虹摇晃,在前座男人的金发上落下斑驳的光影,他侧身,薄削锋利的唇线微微张合,你却什么都听不到。
“我很好,”你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茫然,停顿之后,笨拙地道谢,“谢谢您,阿尔先生。”
“您一直在帮助我,真的很感谢。”
“我有和人好好相处,咦艾尔吗他,嗯,他也是。”
抱着想要报答对方的心理,或许这位先生这么帮助自己,本就是因为自己和艾尔生活在一起的缘故,血缘这种东西始终将他们联系在一起,你能理解。
“阿尔先生,您是想要了解艾尔的事么”你鬼使神差般问道,“我可以”
你已经在和艾尔修复关系了,你从没如此庆幸过自己的决定,你可以帮到阿尔先生的忙,可以告诉他许多关于艾尔的事。
你的声音被男性aha含笑温润的嗓音所截断,恍惚间,你看到他对你摇了摇头。
他那时的回复,是什么来着
你茫茫然在回忆的海洋里四处捞寻,却一无所获。
莫名地、你感到一丝头痛欲裂,直觉不能再想下去你不愿再回到那段时光,那分明是充满了引诱和欺骗的陷阱。
但你无法制止痛苦的思绪四处逸散,梦境连环相扣,牢牢将你禁锢在其中,你从喉间发出细细的喘息,满头冷汗地将眼眸聚焦,终于得以看清面前焦急无措的人影仍旧是高中时期的薛放。
“小鹊,小鹊怎么样”
“你怎么会来”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像是被设定好程序那样,你照着记忆里的台词念下去,“不是要转学了么,怎么还有空过来管我的事”
“不去了。”他握上你的肩膀,将制服领口轻轻拨开,这其中没有任何情色的味道,你平静坦然地任由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眼下。
血痕和淤肿扭曲地蜿蜒着,渗出血丝,还没有做任何处理。
“是,那个混蛋”他不忍再看下去,紧紧搂着你,声音都有些发颤。
“没事了,没事了,”薛放神经质地一遍遍低声重复着,“我哪里都不去,我陪着你。”
你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薛放的悲愤和怒意,像是一名真真正正的,来自多年后的看客,薛放的身影消失之后,你迎着日光,平静地看向自己的掌心。
事实上,那时的你也十分平静。
你以为的援手,实则是造成这一切的祸根,幸而在他直接的,或者那些间接的逼迫下,你每一次都会反抗,受伤的经验积累起来,竟成为了你脱困的主要助力。
你至今记得拿起花瓶砸向那人头颅的触感,血液溅上地面,你第一次意识到人体是如此脆弱,也如此韧性强大,他流了那么多血,可却还在笑着对你招手,唤你到他的身边去。
“小鹊,不要任性。”他说,“过来。”
你感到汹涌的恶心。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出现在你面前,你毫无差点过失杀人的罪恶感,倒是秉承着遵守法律的好态度去报警,也去自首过,那人的消息却如同泥牛入海般杳无回音,你没有受到任何传唤或惩罚。
这之后,仿佛在谁刻意的授意下,你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轨。
薛放转学,欺凌你和追求你的人渐渐不见踪影,你日复一日地认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