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2/4)
了抿唇,“我不需要,谢谢。”与此同时,她的目光几次停在远处的铁门上,像只预知到自己即将受到伤害,想要逃走的流浪小猫。
薛放不敢乱动了,他双手举起,牵强笑着说了一声“好”,便缓缓退后坐下,将衣服揉成一团,放在手边。
他总有种有种这次把她吓走,以后就再也不可能见到对方的错觉,抱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心理,最后想要和她再次见面的心情占了上风。
那女孩没完全放下警惕,依旧在原地站着,薛放尽全力不去看她,耳垂通红地直盯着手里的那本书籍,那堆文字往他眼睛里直钻,但他一点都没看进去。
过了许久,直到那细碎的水珠坠落声不再响起。
她缓缓地、再次在他远处的平台上坐了下来。
自那以后,薛放翘课的频率愈发嚣张了。
一周七天,他起码有五六天都会来到一高,再随身带着一本完全看不懂的教科书籍为了寻找和那女孩的共同话题,薛放连觉都不睡了,翘课能学到的东西反而比在学校里学得还多,让他老爹知道了一定得高兴死。
尽管如此,他也挫败地没能和她搭上几句话。
那女孩很安静,也很冷淡。自那天之后,她也时常到天台那里去,每次都只是默默看书,并不说话。
明明是那样一位只要看一眼就不忍心移开目光的少女,即使是beta,她仿若带有魔性的吸引力也没有受到半分影响。可薛放心惊肉跳地注意到她每次的状态都十分糟糕,偶尔是全身湿透,书籍破损,再有几次是丝袜破损,头发散乱,还有一次她的腿上甚至还带了一些伤。
“去医务室吧,”他终于忍不住心情复杂地劝道,“要实在有什么事,试试求助老师”
她摇了摇头,专注地盯着手里的书籍,没有说话。
于是薛放此后不仅逃课,又多养成了一个习惯随身携带一些基础的药物。
因为时常能拿出来这些药物的缘故,他和那位身上总带着小伤的少女偶尔能说得上话,又过一周,在他双目无神地看着书页,眼前发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升天的时候,他听到了身旁犹如清泉碎玉般的轻声询问。
“这是,李高扬老师的数学全解”
“啊,”他发出了个短促的音节,一瞬间清醒过来,翻看一眼手里的书封,“是的是的,我随便拿的,也没注意拿的是哪本。”
薛放脸上还带着点茫然,看着那女孩蹙起眉,对他不赞同地说道“这是习题册,你不做题只是看,是没有用的。”
“呃,那我做题”
“你有带草稿纸吗”
薛放沉默了“”
“我借你吧。”她歪头看了他一会儿,随即递过了自己码得整整齐齐的草稿,还有另一本已经做好的全解。
薛放愣愣接过,也由此知道了她的名字,闻鹊
也许不是他的错觉,他们俩的关系确实变近了一点,时常在天台这小小一隅各自看起书籍。明明学籍归属于天差地别的两所学校,但薛放却和这位一高毫无疑问的优等生变成了微妙的同学关系。
薛放待在一高的时间逐渐比待在自己学校的时间还长,就连和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也时不时地晃到一高门口,一边和朋友说笑,一边也顺便在那蹲一会儿打发时间,仿佛已经养成了某种习惯。
直到他又一次逛到一高对面,看见黑发的女孩子从一辆奢黑的轿车中跳下来,随后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转身与车内的人轻声说起话来。
这几周的相处让薛放大概知道小鹊的家庭条件一般,而这种等级的轿车绝对不可能被平民阶层所持有。心火旺盛的少年在刚刚就已经失去了笑意,隔着远远的路口,他直直盯着那只被车门阻挡了大半,搭在少女肩头的男性手掌,
那是位男性aha。
相处这么久的时间,小鹊现在依然还对他怀有无法接近的排斥,却对一位陌生的aha毫无躲避的意思。
他用手势示意朋友们暂停,自己默不作声地绕到另一道路口去,然而他们的交流很快结束,即使薛放眯起眼,集中注意力打量路对面的状况,所观察到的也不过是那位男性aha拥有着一头矜贵冷淡的浅金色